2025年10月1日，法国海军的特种部队在圣纳泽尔港一带海域上演了一出惊心动魄的海上突袭戏。他们硬是登上了悬挂贝宁国旗的俄罗斯油轮“博罗凯”号（又叫“长滩岛”号），把船给扣了。船上装满了印度花了75万桶的俄罗斯原油。这艘长达244米的庞然大物，9月20日从俄罗斯普里莫尔斯克港出发，本来打算开到印度瓦迪纳尔港，结果在法国领海被拦截了。法国总统马克龙在欧盟峰会休息时证实，这艘船因为涉嫌“严重违法”被扣押，部分船员也被控制住了。
俄罗斯的“影子舰队”可以说是它应对西方制裁时偷偷摸摸的秘密杀手锏。这支由六百到一千多艘老旧油轮组成的船队，搞得挺复杂的：挂着巴拿马、贝宁等国的旗子，频繁换船名和登记者信息，暗中织起一个庞大的能源走私网络。这些油轮在公海里进行船对船的石油转运，关闭定位系统以免被追踪，甚至用非西方保险公司开的钱不足额的保险。这么算来，这些船负责了俄罗斯大概65%的原油出口运输，每年给俄国带来了数百亿欧元的收入，直接支撑了它大约40%的战争开销。
早在2024年，欧盟和英国就把“博罗凯”号列入制裁名单，可这艘邮轮依旧在偷偷操作。这种船一般都是超过二十年的老旧油轮，就算被扣押了，损失也不大。关键是，它们搞出了一个完整的灰色产业链，从保险、融资到港口服务都涵盖不少，有些船还是欧美航运公司出售的二手船，形成了“制裁-规避-再制裁”的循环，让这事儿搞得越来越复杂。
早在2025年，北约就开启了“波罗的海哨兵”行动，派出了40架无人机和30多个水下监控设备，专门盯着俄罗斯那“影子舰队”。法国海军上将旺迪耶透露，他们正在试验水面无人装备的集群技术，想着靠“机器人帮手”来破解俄罗斯的隐秘运输网络。这次对“博罗凯”号的拦截，很可能就是北约新型监控系统的第一次实战考验。
法国的这个行动在国际法界引起了不小的争议。按照《联合国海洋法公约》，公海上的船只原则上只受船旗国的管辖。但是，近年来法国不断扩大理解，将处理海盗、非法行为的法律范围延伸到一些规避制裁的违法行为。2018年法国参议院通过的法案更是明确表示，沿海国家有权干预涉嫌恐怖主义、海盗或者威胁海上安全的公海船只。这次扣押事件被看作是对这一法律边界的试探，马克龙政府也想借此为契机，推动北约成员国联手应对“影子舰队”的问题。
这次事件说明北约对俄制裁的力度明显增强。跟之前德国、爱沙尼亚的扣押行动不太一样，法国作为北约的重要成员国，头一回用军事力量进行海上拦截，把油轮押送到圣纳泽尔海军基地；这个基地也是法国的重要军事据点。
“戴高乐”号航母的基地港口。这种军事行动传递出一个明确的信号：北约已经把“影子舰队”当作威胁其能源安全的“准军事目标”来对待。
这几年来，印度作为这批原油的买家，悄悄增加了从俄罗斯进口石油，其中有大约三成的俄罗斯油经过炼油厂加工后，最终又卖回了欧洲。这个“灰色产业链”一方面帮助俄罗斯避开了制裁，另一方面也让印度赚到了不少差价。不过，针对法国的行动，印度采取了较为低调的态度，明显不想卷入大国之间的角力。至于美国，就藏在幕后，据说它的情报机构正在帮乌克兰策划打击俄罗斯能源基础设施的计划，试图通过“代理人战争”继续削弱俄罗斯的实力。
这场在公海展开的“激烈较量”，其实就是俄乌冲突带来的连锁反应的典型体现。法国要扣押那艘油轮，倒是不难，但要掌控随之而来的地缘政治风暴，可就难上加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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