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资企业出海到底还有没有安全感?最近几年,每次听到某个中国企业因“国家安全”被国外强行干预、被赶出董事会,甚至直接失去控股权,这种无力的愤怒感都会扑面而来。而且你会发现,这种事不仅没停过,反而有越来越多的趋势。全球产业链的信任,真的是说断就断吗?眼前发生的这些,让无数中国企业家和普通人也开始思考,世界变得陌生又复杂,我们手里的选择,其实远没有表面上看得那么多。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那起让人愤愤不平的安世半导体事件。其实类似的情景这几年在全球多地反复上演,2017年,美国就已经率先打出“国家安全”这张牌,直接否决中国投资方对格兰杰电子的收购。那时我还记得,有专家说这是美国针对中资的双重标准:一边口口声声宣传自由市场,一边遇到中国企业就边界全开,理由永远是国家安全。而这种僵化粗暴的应对,正一步步把信任感推远,把本应开放的市场变成了暗流涌动的棋盘。
安世半导体这次事件更是让人触目惊心。不久前,荷兰政府和法院联手,在极短的时间里,把所谓的“国家安全”挂在嘴边,一纸令下冻结了中国闻泰科技旗下安世半导体及其子公司的几乎全部运营资产。而且更狠的是,他们强制改组董事会,闻泰科技创始人张学政一下就被彻底踢出了公司管理层。你能想象吗?辛辛苦苦收购来的企业,就这样公然被剥夺控制权。这哪还有什么公平可言?这一切说白了,都是以“安全”为由,毫不手软地把中企挤出局,把主动权握在自己手里。
但其实早在几年之前,这座充满“市场与规则”光环的欧洲国家就给中企创造了一记冷风。2019年,荷兰的科技巨头阿斯麦(ASML),原本已经和中国企业谈妥高端EUV光刻机交付,却因为美国政府反对,生生卡在中途。荷兰政府其实一度很为难,但最后还是撑不住压力,把交付计划搁置。这是什么?说白了就是美国政策说不行,荷兰只能点头。对中国芯片产业来说,错失EUV是巨大遗憾,对荷兰自身也一样失去了本该属于他们的一大收益。更深的影响在后面,这种事一发生,彼此信任感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一倒一大片。
你可能觉得这只是个案,但放眼全球,打着“国家安全”旗号对待中国企业,已经成了西方国家默认的套路。前有美国格兰杰案,后有安世半导体,不过理由不同,核心却一样:担心中国企业技术提升,害怕赢下高地。可是,这种紧箍咒不见得真能让西方更安全,反而让很多国际资金望而却步。
有机构统计,2023年后,全球对荷兰投资项目的信任度连续出现下滑,国际评级权威机甚至警告,频繁的政治干预会让资本转向更可靠的市场。很多大企业私下都说,欧洲的营商环境,正从天堂跌向尴尬的十字路口。
而在这个大背景下,安世半导体被折腾根本不是偶然。事实上,中欧之间有关高科技、原材料、供应链的博弈已经持续发酵。近两年,中国主动出击,对关键稀土金属——比如镓、锗等——开始实施出口管控。这一措施在去年被荷兰媒体反复追踪,说实话,欧洲科技界压力也很大,因为这些稀土直接影响高端芯片、生物医药等领域。我的感受是,现在这些看似局部的“企业战役”,其实就是全球博弈在供应链上的延长线。你打我一拳,我还你一刀,最终其实大家都得付出代价。
中国政府在这方面态度非常明确。这次安世半导体事件爆发后,外交部发言人林剑当场放出硬话,表示中国有法有据,坚决保护自身企业合法权益。更让人关注的是,中方还明确提及,《反外国制裁法》随时可以启动,这是一记重锤,既是对外的警告,也是对内企业的鼓舞。企业出海遇挫,不能只靠忽泼,更要靠真刀真枪的法律武器维护身家性命。中国越来越多的企业正在学会,把守护自身权益和国家利益,放在第一位。我觉得这个变化很大程度上提升了我们的底气和自信心。
这种变化之下,世界各地的投资专家、法律学者都在密切跟进。国际研究数据显示,去年以来全球市场对于欧洲、尤其是荷兰的长线投资热情明显降温,有人干脆把钱转去东南亚,也有人直接选择观望。欧洲那些一向标榜开放的政府,如今越来越多地被批评为“机会主义者”,甚至有著名经济学教授公开喊话,警告再这样下去,欧洲市场会离信任崩溃不远。和我聊天的业内朋友也越来越多地感叹,现在做跨国收购风险越来越高,不是资产本身贵,而是看不见的政治门槛随时会让你一夜回到解放前。
如果要说安世半导体事件带来了什么最显著的后果,我觉得是让全球看到了一次赤裸裸的政治干预,也让本来充满希望的中国企业们心里多了几分寒意。仅仅几年时间,曾经自信满满推动全球化的西方世界,如今越来越喜欢给自己和别人筑起墙来。任何把经济问题泛政治化、滥用国家安全的做法,看似能赢得一时的掌声,但从长远来看,伤害的绝不仅仅是中国公司或中国市场,更是欧洲自己乃至整个国际投资环境的健康与公正。企业在海外能不能安全经营,靠的不是哪个国家的单方面承诺,而是全球共同维护的底线和规则。
对我来说,这是大国博弈、产业链重塑背景下的现实一幕,也是我们每个普通人都难以回避的全球化阵痛。每一次企业海外遇挫,都是给后来人一记深刻的提醒:安全不是喊口号,而是用脚投票的信心;信任也不是一朝一夕的牌坊,更需要经得起风浪的考验。未来还会有更多风浪,但希望我们有应对的底气,也有不退缩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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